“他们俩在干嘛？”宋言赶到附近，有些懵逼地抬头望着两栋楼。
这两个人是不是八字不合？
真打起来了？！
果然，他不该被执白的外表欺骗。
执白是真的想找十五干一架。一点没跟他开玩笑。
“高手对决，惺惺相惜。”惊蛰兴趣盎然地看着那边你来我往的试探，他挽了把袖子，对着通讯录说，“没想到还真有人能跟你对上，十五，你还行不行了？”
“执白大兄弟，你干了我一直想干不敢干的事，佩服。”
没人回应，宋言踹了他一脚。
“闭嘴吧你，凑什么热闹，还有几个人没处理，你要是闲得无聊，就去找人。”宋言眼睛里带着嫌弃。
“我不去！”惊蛰一偏头，“我得看着他们俩，万一出什么事。”
宋言：......
看着他们俩？是看着他们俩打起来，顺便在旁边煽风点火，摇旗呐喊吧？
“啧，这种行为没对对方造成实质伤害，但侮辱性极强”惊蛰又笑着说道。
他们今天的行动无疑是成功的。可残局还没收拾完，就开始旁若无人地切磋了。
估计给对方都看懵了，不知道的还以为ST两个元老起了内讧。
这两个人明显只是想看看对方的实力。
都没留手，但又都有分寸。
宋言时刻关注着那边的动向，一个黑色的人影以极快的速度冲进了梨棠所在的位置。
“执白，你那边有漏网之鱼过去了。”宋言出声提醒。
与此同时，两个互相试探的人，同时停了手。
“嗯，我去解决。”隔着没有情绪的电子音都能听出她漫不经心的慵懒。
梨棠起身朝楼下走去，正好在在楼道和那个漏网之鱼狭路相逢。
“我过去看看，外面的事，你来。”宋言关上通讯器往那边走。
“你不对劲，以那大兄弟的身手......”他认识宋言几年了，就没见着对方什么时候这么操心过。
宋言没多解释。
怎么说执白也是个女孩子，她一个人守着出口，又和十五互相试探了一波，体力消耗太大，这次过去的人算得上内行的高手。
宋言赶到的时候，那个倒霉的漏网之鱼刚倒下没多久，梨棠正靠着墙角休息，平复因打斗而紊乱的呼吸。
“没事吧？”宋言拧眉。
“还好。”梨棠摇了摇头。
透光窗户可以清晰地看见不远处的楼里走出来一个人。
身姿挺拔，一双长腿走在雨中，一手拎着长箱，一手执黑色的伞，气场全开，只看背影就能感觉出那种冷漠到极致的气息。
梨棠身上的通讯器已经关闭了，她摘下口罩，双手环胸，“我们这次做的事，不是为了抢这条交易线吧？”
宋言顿了顿，点头。
“事先没有告诉你，并不是不信任你，而是......这件事对十五来说太重要了。”
梨棠轻声应了一句，表示理解。
她是后来者，十五这么谨慎的人，当然不可能告诉她。
“我想见他一面，详谈合作。”梨棠十分严肃的开口，“关于T1实验药。”
“你也想要T1实验药？”宋言神色认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