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是……”
“玩不起？”
周晓看着那女人，要不是他们家小美人拉着她，俨然是要怼上去的。
毕竟，哪有这么问的？
真心话大冒险，问女生，跟多少人发生过关系？
这种话，但凡有女生在场，连问男生都不妥当啊！
可是，唐文静居然这么问他们家小美人！
周晓这个暴脾气，差点儿就没拽住。
一时间，场面很是难看。
程无忧磨了磨牙，得，还查她？
行吧。
“你问男生还是女生？”程无忧一本正经，“男生的话，我都记不太清了，女生嘛，你可以放心，我对你没感觉。”
顿时，笑疯了。
周晓半抱着程无忧，笑得猖狂，半晌，摸了摸程无忧的脸，“小美人，那我怎么样？”
“……爱妃，朕对你不好么？”程无忧叹了口气，“我的错。”
又是一阵笑声。
程无忧也自顾自笑了，只是，两道视线格外难以忽视。
唐文静脸色很难看，不过坐的地方没有什么光线，倒是也没有几个人看得出来。
“来来来，下一局，下一局！”
不知道是不是唐文静所有的运气都用在刚才跟程无忧的那一局了，后面一连好几局，都输。
而且，更不知道是不是现世报，还是有人在搞她，毕竟，每一局都是基本不可能的大冒险，要不然就是犀利的死亡问题。
程无忧不清楚，不过，她还没怎么样呢，这种游戏，出千很容易的，程无忧当初是一学就会的，不过，今晚，他还没到手。
他们说换牌，没想到，全用来坑唐文静了。
一瓶酒，唐文静喝了一大半。
“我去一下洗手间……”唐文静拎着包，急匆匆就走了。
“这是谁？咱们班的？”周晓瞥了眼，还是不屑，“看起来，像是个人。”
“……他姐。”李雷一秒出卖，指着那个男生。
“我……远房表姐……”
“我家小美人，可比跟你的交情值钱。”周晓冷笑一声，本来今天是没有这么多人的，可是小群早就没了，不知道大群里怎么会事儿就开始讨论了，一时间，来了好多人。
赵凌是当事人，他最清楚了，在场二十多个里，真的是他叫的，只有一半。
周晓、许奕、李雷等等，哪怕是程无忧都算是他叫的人，至于其他人，哪怕是赵凌，都不记得是哪个班的人了，甚至，根本不记得是不是自己学校的。
“就……就是个游戏，你们别生气……”
“生气？呵，又不是玩不起，不过，嘴欠可就是另一码事了。”周晓没好气，这副牌，不仅仅是新的，关键是，里面有五个选择，至少有一个大冒险和一个真心话是正常的，偏偏那个人选了最不正常的一个。
而且，这换牌，不就是这个人提的？
“你！你说……”那男生一时间有些气，却在其他人的注视下，败下阵来。
“没关系啊，爱妃真是爱惨了朕呢！”程无忧捏了捏周晓的脸，故作玩笑。
“哼！陛下还是太年轻了！”周晓嘴上有些嫌弃，却没有动作。
“是是是，我错了！”程无忧认错的干脆。
“爱妃别气了，我去一趟洗手间，回来陪你好不好？”
“快走！”
程无忧笑了笑，往走廊走。
二楼没有多少彩灯，却是昏暗的，半圆的两个卡座一围，就是一个小空间，零零散散的，不在少数。
洗手间在尽头的走廊里，程无忧穿过卡座，倒是被不少人要联系方式，一一谢绝，程无忧终于是穿过去了。
走廊的光线就好很多了，陆陆续续遇见两个醉鬼，还没靠近呢，就被保安拽走了。
一进门，程无忧就看见了洗手台边的唐文静。
光线正常了，唐文静这幅造型，看起来也就正常很多了，反倒是程无忧这身有点儿露。
“我不喜欢女人，能不能别看了？”程无忧洗了手，正在补口红，如芒在背的视线，让人不舒服。
当然，程无忧这个话，也让唐文静不舒服了。
“他以前，最讨厌这种女人。”
“所以呢？”程无忧不以为意，看着镜子里截然不同的两个类型的女人，笑。
“你以为，你是特例？”唐文静也笑，“都是聪明人，也不喜欢打哑谜，我说的是谁，你心里有数。”
“谁？”程无忧扬了扬眉，“你说哪一个？我本来是挺清楚的，可是，刚才你一提醒，我还真不清楚了。”
“陈言深。”唐文静咬了咬牙，越看，越觉得这人欠。
“哦……”程无忧想了想，忽然就又笑了，“到底是他以前不喜欢这种类型，还是说，他不喜欢这样的你？”
“后者的话，是占有欲作祟，还是单纯针对人？”笑够了，程无忧问，“前者么，我以为，你在看到我时，就明白了。”
既然能分手，还是一方不撒手的那种，显然，是另一方腻了。
如果真的是占有欲，那也是老黄历了。
至于针对人，当事人最清楚不过了。
唐文静都出现在程无忧面前了，程无忧不信，她的流言蜚语，陈言深会是一无所知。
可是，昨天晚上，陈言深他……
也不知道是不是相信了什么。
程无忧只觉得现在脖子都痛。
“你这个自信，希望你能保持下去。”唐文静堵着一口气。
“放心，保持不保持，你都看不到。”程无忧撑着洗手台，不以为意。
“对了，与其关心我，不如关心关心自己，”程无忧瞥了眼唐文静，“陈老夫人当年是从陈老爷子的一众追求者里脱颖而出的，你这种手法，你猜，她到底能不能看出来？”
唐文静顿时脸色变了。
“两个儿子，平均年纪都有三十了，还会听妈妈的话，你睡醒了吗？”程无忧笑了笑，周周说得没错，国产狗血剧影响智商。
“而你，有本事就挖，找我没什么用，我也不能让陈言深收你做小，家里又不缺保姆的。”
程无忧算是气死人不偿命的典范，做小，是以前的说法，就是妾，而妾，说好听点儿，是妾，其实就是能上户口的丫鬟。
“程无忧，你以为你……”